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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9日 星期一
對身心障礙者憐憫的背後,你也在悄悄替他們貼上標籤 https://ift.tt/2TPno5e 新自然主義 從教育開始,障礙者就和「一般人」分班、分校,導致我們無法深入了解對方,只能隔著距離投以同情。 文|須藤伸二(NPO 法人 People Design 研究所代表理事) 2012 年 4 月,我們在東京澀谷成立了社區總體營造的非營利組織,目標是實現多元化的社會,因為我們深信具有包容異質的多元化社會,絕對是任何一座都市、一個地區想要永續成長不可或缺的要素。從那時候起,我對「People Design」下了一個定義:「以具有創意的思考和方法,讓除去心理障礙的夢想成真」。同時,也以標榜超越既往公益模式的「公益 2.0」展開活動。 20 年前,我的二兒子帶著重度腦性麻痺來到這個世界,他出生的那一天可說是我從事現今活動的起點。而有一件事,只有身為社會福利的受益者才看得見、看得清,那就是存在於一般人和身心障礙者雙方內心深處的「意識形態」。「好可憐!」「看了實在不忍心!」「如果可以的話,不希望這樣!」身心障礙者被貼上了「標籤」,這些標籤則悄悄地藏在一般人的「心理障礙」當中。 最近,我們經常可以在車站的月台看見站務人員推著輪椅,協助身心障礙者搭車。相對於此,我們幾乎不曾看過一般人幫忙推輪椅的景象。又如歐洲各國,現在仍然有很多地方保留著石板路,石板路凹凸不平,與其投入大筆預算將它們剷平,還不如編列些許的預算做維護,畢竟守護歷史遺產的觀念更容易被社會接受。然而,從外表和行動就可以判斷是身心障礙者的人,像是坐輪椅的人就不用說了,也常常出現在我們的都市,不是嗎?倫敦舉辦殘障奧林匹克運動會的期間,路上的行人看到坐輪椅的殘障者,就會自然而然地上前幫助他們上下市區車站的樓梯。也就是說,一般人協助身心障礙者成了一種常態化的行為。(推薦閱讀:Without Limits!渣打臺北公益馬拉松,3 萬名跑者為夢想而跑) 圖片|來源 在日本,大概從上小學開始就會把學生分成正常兒童讀的普通班級和身心障礙兒童讀的特別資源班(筆者那時候做「特教班」),這種現象很少發生在主要的先進國家。在日本一般人也就因此很少有機會和身心障礙者接觸。我們可以做個小實驗,這裡有六個姓氏,分別是佐藤、鈴木、高橋、田中、渡邊、伊藤,讀者們想一下,你認識的人當中,有幾個人姓這些姓氏呢?接著再想一下,你的朋友當中,又有幾個人是身心障礙者呢?全日本身心障礙者的人數大約是 859 萬人*,前面提到的六個姓氏也就是日本人口最多前的六大姓氏,加總起來剛好跟身心障礙者的人數差不多。 因為從小缺乏跟和我們不一樣的人做朋友的經驗,就只能一路「無知」下去。「無知」很容易引發類似「恐懼」的心理,造成「不想接近、想要走避」的心態。這就是「心理障礙」。這個問題源自於我們在無意識中,受到包含教育過程在內,整個社會習慣的不斷灌輸的「意識形態」。現在,該起身走出教室了,是該用自己的身體和時間建立「新常識」的時候了。「智慧」是對他人的「恩惠」,智慧應該用在這種地方,才稱得上「有智慧」。今天,要設計的不只是環境、建築物等硬體而已,行動、行為,甚至人們的意識,都需要設計。 請務必要抬頭看看世界,試著質疑從以前到現在被灌輸的常識。小說和電影情節中令人瞠目結舌的科技,正一天天走入我們的現實生活中。科技會改變我們的習慣和意識,運動和娛樂也具有改變的力量。例如電影《星艦迷航記》(Star Trek)、《X 戰警》(X Man)、《動物方城市》(Zootopia)就帶給我們啟示,要像主人翁那樣,把自己天生「與眾不同」之處化成力量。少數派超越多數派,也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有一個社會,人們都抱著一顆歡喜的心,與各式各樣的人自然相處、相互包容。有一個世界,不談權利、義務,但人們對多元不同的價值觀經常透過對話溝通,熱絡地交流、相互鼓勵。筆者想要借助設計的力量,和新世代的你們一起創造那樣的未來。(推薦閱讀:「越是焦慮的時候,越需要團結的力量」東京奧運力推的 D&I 精神是什麼意思?) *平成 29 年度殘障者白書(內閣府,2017) 本文摘自蟹江憲史的《SDGs:我們想要的未來 17項永續發展目標&國際實踐範例》。由新自然主義出版授權原文轉載,欲閱讀完整作品,歡迎參考原書。 《SDGs:我們想要的未來 17項永續發展目標&國際實踐範例》 March 10, 2020 at 01:00PM 女人迷 Wom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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